餐桌上令人难忘的一盘鱼

文本|孙家洲

我最喜欢鱼。

但让我纳闷的是，就算是山珍海味，大人也会满足我。除夕夜的团圆饭桌上，虽然也有一道红烧鱼，但是爱我的爷爷奶奶和爱我的父母，从来不让我吃那美味诱人的鱼，连筷子都不准动。

记得在我七岁的大年三十，还没等大人准备好，我就把筷子放进了鱼盘里。结果我一向和蔼可亲的爷爷在我把鱼抓到嘴里之前就举起了巴掌，让我奶奶能够用手挡住他。奶奶对我说：“乖孙女，这桌子上这么多好吃的菜。随便吃。有什么比他们的鱼更好？”旁边的爸爸妈妈也附和了：“是的，今天的食物是最丰富的。你想吃什么，为什么非要挑鱼？”我不跟：“鱼不是当饭吃的吗？我就是喜欢吃鱼。”爷爷冲着我：“你贪什么？我今天就是不能吃鱼。”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委屈的哭了。

奶奶瞪着爷爷：“小孩子懂什么？你怎么这么凶？不是一盘鱼吗？”然后，她赶紧把我搬来的那盘鱼推给我，对我说：“孙女，你爱吃就吃吧。”又去了厨房，要了一盘鱼。奶奶跟我说：“我的好孙女，别碰这个盘子。”

那天晚上，我睡在奶奶的怀里。想问问奶奶过年为什么不能吃鱼，爷爷为什么生我的气，为什么又要上一盘鱼。奶奶告诉我：“我们这里的人一般不在除夕夜吃鱼，因为我们想每年都有鱼(盈余)，这是一个幸运的画面。”但是，当时我不知道什么是幸运，什么是不幸。我对奶奶说：“奶奶，你知道我最喜欢的食物是鱼，为什么过了年我还要吃？”。鱼是新鲜的，所以你必须吃新鲜的。过了一夜，又过了一年，不是过时了吗？另外，过年不是有过年鱼吗？”奶奶被我的话逗乐了：“对，鱼是新鲜的，菜也是新鲜的。只要有钱，哪里买不到鱼？"

但是，从此以后，每一次年夜饭，我的饭桌上总有两盘鱼，大人们跟着我象征性地吃一点。吃饭的时候我们全家开了：“吃鱼，吃鱼，吃鱼(多)。”

当然，平时我的饭桌上经常不缺鱼。鱼不仅谐音，还真的是个好东西。不管是河鱼还是海鱼，营养价值都是杠杆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餐桌上“年年有鱼(鱼)”，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了，但是过年的习俗一直固定在我美好的记忆里。

所有的地方风俗习惯都有其存在的理由，传播的理由，推广的价值。鱼是大多数人的最爱，也是过剩的象征。年复一年，年复一年，年复一年，都有鱼。多么美好的愿望！

孙嘉舟

一名护士。情话。他是如东作家协会的成员。有《作文成功之路》 《南通日报》 《江海晚报》 《如东日报》 《在一条死亡的鱼面前》 《歌声飘过三十年》发表的诗文。0小学获国家一等奖，0初中获省二等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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